光和六年,太平道张角,张梁,张宝三兄弟施符水以救黎民。百姓苦不堪言,自然灾害横生,朝廷税收只增不减,汉灵帝淫宮作乐,宦官,外戚相互夺权。
一位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至今已过十年的丁栩已然十岁。消瘦的身躯怎么喂都吃不胖,稍微苍白的皮肤有些病态,稚嫩的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的微笑,深邃的眼眸时不时露出清澈的精光。一袭青衣,浑然已出长大后的绝代身姿。
“父亲,孩儿已经十岁,并且孩儿身虚多病,无法练武,欲往颖川书院读书,望父亲准许。”丁栩拱手。
一座还算可以的院子,一座像样的书房,丁栩与他父亲丁鹏沉默不语。丁鹏跪坐在桌子后,只见桌上还翻着账本,他一手搭在桌上,食指慢慢地轻敲桌面,“踏~踏~踏~踏”。
“栩儿想去颖川书院?”
“望父亲准许”
“为父这醉霄楼将来都是你的,汝不应该学一学这为商之道吗?”
“君子隆师而亲友,学之经,莫速乎好其人,隆礼次之。望父亲准许。”
“也罢,颖川书院是荀,陈,钟三大家族所创,现如今有不少大儒讲学,去学习学习也好。”
“谢父亲”
丁栩父亲丁鹏字展飞,是一位商人,醉霄楼虽不说是遍布各地,但这些年也算是有不少资产。不比糜家为商可顶百年家族,但也比张世平,苏双之辈丰厚。
这天,风和日丽,正是秋高气爽。
一身穿青衫,双手背后的少年,一背着包裹,嘴中不停叫嚷的少年,“少爷,少爷,等等吾,少爷”。正是丁栩和他的家仆,丁栩叫他阿禾。
只是半个时辰,俩人便到了颖川书院门口。
丁栩立足一望,没有高门厚墙,没有红漆木门,只在门上一牌匾,上书“颖川书院”,落款司马徽。字正饱满,蕴含着文人傲骨和惶惶正气。丁栩不由轻赞一声“好字”。
丁栩上前轻扣门扉,没等一会儿,只见一小厮打开门来。
“不知公子前来有何贵干”小厮语气温和,可见其主子也是不凡。
“学生丁栩,前来求学,望通报。”丁栩顿了顿,“阿禾,拜帖”。
阿禾立即手忙脚乱的从包裹将拜帖拿出来,赶快递了过去。看的丁栩一直摇头。
小厮接过拜帖说了句“你们在此等候,吾去去就回”便快速的跑了回去。
湖面轻荡,杨柳轻飞,一座亭子里,俩个中年人対立而坐,茶香,棋深,却是一副美景。
“老爷,门口有位求学的人。”
“嗯?”一人放下茶杯,“入学之期已过,竟如此不知礼仪!”
“哎,慈明不必如此,迟到一晚而已”另一人打断劝勉了一句。
“也罢,让他进来。”那人说道。
两人正是有“荀氏八龙,慈明无双”的荀爽荀慈明和大儒司马徽司马德操。
丁栩被小厮带进来时,荀爽二人依旧饮茶下棋。
“学生丁栩,拜见两位先生”丁栩上前拱手。
荀爽放下茶杯,打量了一下丁栩,问道:“昨日为入学之期,汝为何今日前来,不尊师,不守礼,可要详细讲明,否则?”
丁栩一听此言,立马上前解释“昨日栩到颖川时已过子时,不欲打扰先生,故妄自今日前来。”
“也罢,姑且相信汝,但无规矩不成方圆,某必须的考一考汝,如何?”
“请先生赐教”丁栩恭敬应付。
“第一日,某自西山得一石,第二日,得二石,第三日,得三石,一次过往,十日共得几何?”荀爽不急不缓的讲出了一道算法题。自荀爽想来,丁栩现在十岁,和吾侄彧儿年岁一般,回答出此题已是聪慧。
“先生,五十又五,对否?”和荀爽想的不一样,丁栩脱口而出。
“不错,五十又五”司马徽在一旁插嘴道,“汝为何如此之快?”
“不瞒先生,家父丁鹏丁展飞,算法一道自小接触。”丁栩侃侃而谈。
荀爽赞道“即使如此也不免明珠蒙尘,可能也是为佐世之才。”
司马徽看丁栩身穿青衫,眼漏精光,见才心喜,不由对荀爽说“慈明兄,此子给吾可好?”
荀爽见司马徽如此,想到自己那三个刚刚收的徒儿,微微一笑,“罢罢”。
司马徽扭头便问“汝可愿拜我为师?”
丁栩一听就倒头便拜“学生拜见老师”。
司马徽哈哈大笑“好,好”。
荀爽也微笑着点头。
“栩儿,马上吾就要前去讲课,汝随某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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